你一脸懵圈地退出办公室,与哈利道别后,跟着潘西一同下楼。“你说的那些证词——”你开口道。“那就是真的,你记住了就行。”潘西冷冷地说道,“别以为我想帮你,若不是马尔福家和格林格拉斯家给我们家施压,而我正需要一个替死鬼,否则谁会管你的死活。”
不等你说什么,潘西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你犹豫几番,对医疗翼天生排斥的你决定不去那里休息,反正好好吃两天有营养的,血也就补回来了。你扶着墙慢慢往地窖走,在拐弯处一头撞在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硬实的胸膛上。“诶呦!”你光自己站都要站不稳了,更不要说被大力撞了一下。你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砸到尾巴骨的你疼得龇牙咧嘴,不等你抬头,只听那人吼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吗——WTF!斯帕卡!!你疼不疼啊……”
德拉科脸翻得比闪电都要快,他手忙脚乱地上前扶你,却被你收着胳膊躲开。“我这个山野村姑没长眼,撞到了格林格拉斯家的金龟婿,实在是不好意思。就不劳烦您动手了。”你一看到德拉科就想到他要订婚的事,心里别扭地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可德拉科根本不会随你意,他蛮横地直接将你打横抱起,嘟囔道:“胡言乱语什么呢?你是喝了几瓶醋吗?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酸味。”你挣扎着想让他放开你,可德拉科却丝毫不受影响。“就你这点力气还想跑?他们说你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德拉科低头观察着怀里的你,发现你往常粉嘟嘟的唇现在都泛着病态的白,满是担忧地问道。
“你放我下来,你一个有妇之夫,跟我在这里抱来抱去像什么样子!你不要清白我还要呢!”你避开德拉科的问题,赌气地说道。
德拉科托着你的手又紧了紧,道:“都说了,我不是阿斯托利亚的未婚夫,我们之间的纠葛已经摆平,订婚取消了。你是不是又放血了?脸怎么白成这样?”德拉科不依不饶地纠结你的状况。你闭口不谈,打算装死到底,但听到订婚取消的你,心里居然有一丝窃喜,你知道你完了,你的理智已经被感情打败,你彻底沉沦了。“你还能有什么情况是我没见过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德拉科已经走到医疗翼门口,他威胁道,“不说就让庞弗雷夫人给你做个全面检查,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躲。”
“我要是说,我是被戈德斯坦吓得,你信吗?”你搂着他的脖子,仰脸看着他说道。“戈德斯坦?那个混蛋又干什么了?!”你明显感受到德拉科在听到戈德斯坦这个单词后,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把我从七楼丢下去了。”你随意地说道。“什么?!”德拉科的音量瞬间拔高,你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他吼穿了。
“安啦,没事了。邓布利多教授说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戈德斯坦现在在关禁闭。”你折腾这许久,加上德拉科身上的琥珀木香持续安抚着你的神经,你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你软乎乎地窝在德拉科怀里对德拉科说道。
“八楼的那面墙后面是什么?”德拉科看你快要睡着了,借机轻声问你。
“有求必应屋。”你回答道。
“怎么进去?”医疗翼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你感觉德拉科在抱着你往楼上走。
你想着反正那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德拉科也迟早会知道那个屋子,便对他说道:“脑海中想着你需要的屋子,默念三遍,它自然会开门。”
“好,睡吧。”这是你睡着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