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黎家真的打算跟厉家撕破脸，我更加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救命之恩这个借口已经用了几十年了，该适可而止了。”
沈司晨笑了：
“那可未必，毕竟黎老爷子现在还健在，而你家老爷子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我自有分寸。”
厉司夜皱起眉头，很明显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话说回来，这可是我头一次看到你这样喝闷酒。”
厉司夜没搭理他。
“我听说，黎悦姿和陆墨琛闹起来了，陆墨琛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厉司夜冷冷的盯着他：
“你想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不就是八卦一下吗？时隔了这么久，你该不会还是对她……”
“这么八卦，你干脆去当八卦记者好了。”
厉司夜往后一靠，双腿优雅的交叠，眼神晦暗莫名。
“谁让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只是在关心你而已。”
“你确定是在关心我，不是在八卦我？”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秦子漾。”
厉司夜伸手敲了敲桌面：“酒没了……”
“我马上去把我珍藏的拿过来。”
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厉司夜的眼里有一抹寒意笼罩。
脑海里，还浮现着苏沫沫那张倔强无比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