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围栏，已经快到你腰的位置了，我实在很好奇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司战站在病房的窗口下面，将窗帘拉上。
慕绾绾皱起了眉头：
“我要晒太阳。”
司战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警惕地透过窗户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将窗帘给拉上了。
原本暖和的病房里突然变得阴凉而昏暗。
他几步走到床头：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慕绾绾淡淡的看他：
“没站稳，所以就摔下去了，很难理解吗？”
“到底是没站稳，还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人？”
慕绾绾的脸上波澜不惊：
“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我不辩解。”
司战眼底，仿佛有怒火在隐隐燃烧：
“慕绾绾，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五年了，这五年我对你几乎是千依百顺，可是你呢？睁眼都没有看过我，是个男人都会有脾气的，你知道吗？”
“是啊，所以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了，还需要再来几巴掌吗？”
慕绾绾说这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笑得虚情假意。
“你现在是在故意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