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突然紧握成拳。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骨节都开始泛白。
好半天之后，她冷笑着自嘲道：
“呵，自欺欺人？呵呵……”
陆墨琛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她。
在静默了片刻之后，黎悦姿突然抬起头来，她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那双眼睛，里面有愤怒的火光，就这样瞪着陆墨琛：
“陆墨琛，你凭什么这么自私？”
“如果你认为我们两个人之间是自欺欺人的话，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我？到现在才来跟我说是自欺欺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你放弃了什么？”
“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黎悦姿每一句话都说的声嘶力竭，脸上无比绝望。
陆墨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待她说完，平静的开口：
“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也是真心喜欢过你的。但是那种喜欢，却因为你的左顾右盼和摇摆不定，全部都被时间消磨殆尽了。”
黎悦姿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
“你说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