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被解开,拉扯中楚恬薄薄的宽领针织衫再挡不住外泄的春光,她慌乱的开口。
施航顿了顿,看着她,忽然伸手从她针织衫里探了进去。
“楚恬。”她的名字被他暗哑的嗓音叫出来,颇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意味。
“如果你试图用一段新恋情来忘记,我不介意帮你——”他看着她,眸光凶狠,炙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胸前,摸着她心口的位置,“我不介意帮你把某人从这里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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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肉比我想象中要肥厚,今天码不完了,大家还是明天来吃吧;顶锅盖逃走——
沦陷
亲口从陆禹夏口中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后,楚恬只哭了一场,便强行将此页揭了过去。
可是,一切真的就那般轻易地揭过去了吗?
尽管她用理智克制了一切消极的情绪,没有再如之前一般自暴自弃,也没有放纵地暴饮暴食——
然而,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从梦里醒来,她还是会恨,还是会痛,还是会无数次想要拨出某个号码,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一场……
她不得不承认施航的话说的是对的;尽管她当初答应House交往,是因为被他一番话触动,但潜意识里,她又何尝没有用新恋情遗忘陆禹夏的目的呢?
楚恬失神的当口,针织衫早已经被掀到肩头,身上的男人已经粗暴的解开了她的内衣,将她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根本掩盖不住底下那波涛汹涌的风光。
施航一手攥住她纤细手腕,一手五指大开,不住揉捏着她胸前的起伏,他看出她在走神,脸上忽然浮起嘲讽的冷笑:“想什么?想这个点,你的陆禹夏会不会也正在同伍敏做些什么?”
他揉弄着她的力道,凶狠又贪婪;楚恬想起陆禹夏曾经被她撩得厉害地的时候,也会这样,一副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了,拆吃入腹的样子。
陆禹夏现在做什么呢?这个点他是不是正同伍敏耳鬓厮磨,他又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进入伍敏,温柔还是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