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听你由衷地夸一句可真难。”
周濂月笑了声。
几分钟,辫子拆完了,化妆师将南笳一头茂密的头发梳了梳,扎了一把蓬松的马尾,便离开了休息室。
一旁,小覃也收拾好了东西。
小覃问:“笳姐,你是坐保姆车还是……”
“我跟周总一块走,你把我的包给我就行,其他的东西你帮忙保管一下或者送工作室吧。”
“好,那我就先走啦。”
休息室里,就剩下南笳和周濂月。
周濂月问:“不等全部结束?”
“不等了。”南笳笑说,“他们到时候乐团和工作人员肯定要一块儿去庆祝,我单独去无聊,带你去,你肯定也不乐意。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
周濂月只看着她,似笑非笑的。
南笳站起身,两手往他身旁的台沿上一撑。
周濂月垂眸看她。
眼皮上淡紫色的眼影,点缀细碎的、星星点点的亮片,为适应舞台而特意加重的眼线,延伸至眼尾,再微微上挑。
她仰头,凑近。
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小豆蔻、胡椒混合野姜花的气息,又烈又野性。
她温热的气息落在他唇上,“……走吧。”
“去哪儿?”
“随便。哪儿都行。我能把你睡了的地方。”她狡黠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