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的。
终于,南笳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恍惚地说:“周濂月……这不对。”
周濂月即刻便松开了手,顿一下,手臂绕过去,抓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南笳看了他一眼。
依然清冷幽深的目光,在走廊的灯照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眼底平静无澜,仿佛,方才这个拥抱并没有发生过。
南笳不再多想,也就当它没有发生过,轻声说:“我走了。”
周濂月神情淡漠,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南笳将帽檐又往下压了压,再不去看他。
转身,径直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下电梯,回到车上。
南笳叫车子往她的住处开,随即摘下帽子,头往后仰去,拿帽子盖住了脸。
小覃出声,跟她汇报明天的行程。
南笳轻声说:“……小覃,等下再跟我说话。我想静一下。”
——
周濂月点了支烟,随即给屈明城打电话,叫他叫人送点儿吃的过来。
没一会儿,屈明城跟服务员一块儿过来了。
服务员端上三文鱼刺身、和牛寿司、盐烤青花鱼和清酒,随即拿上食盒出去,关上了门。
屈明城提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笑说:“好像没聊多久啊,这就走了?”
周濂月没搭理他。
屈明城打量他,“那和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