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亦然语气不悦的看了夏沫一眼，可毕竟夏沫是个女孩子，而且人家看上去也不像是故意的，更没说什么太出格的话，他也不好多呵斥什么。
他只能侧头去看黎月，黎月也显然是不高兴了，故意不看向亦然眼睛，低着头看向别处。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夏沫一脸不知所以然的表情，还有些委屈。
“没事儿，你先走吧，我和黎月还有事儿说。”向亦然点点头，敷衍过去。
黎月显然生气了，之前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夏沫又来这一遭，他那小祖宗可就不敢哄了。
“恩，好。”
向亦然看夏沫走远，试探性的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黎月的肩膀。
“黎月……”
黎月没有回答，眼泪却已盈眶。
“你怎么了？”
向亦然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
“别碰我！”黎月挣脱了向亦然的怀抱：“你昨天说，你们有事儿也是以前的事儿！”
“恩。”向亦然咬了咬牙，这丫头果然又是因为夏沫委屈了。
“你们在一起过？”
“是。”他不想欺骗她，更何况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