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又玩出了新把戏,这个女人的心机到底是有多深沉。
他冰冷的指尖从她脸上划过,“长了一张清丽无双的脸,是专门用来糊弄男人的吧。”
“神经病。”黎景致打掉他的手,忍无可忍的辩驳,“你自己做的腌臜事也能怪到我的身上?是陵伯母说我以后就住那间房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间!而且,那天晚上,你让我说话了吗?!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陵懿凝视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忽的沉沉开口:“之后呢?你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
黎景致抿了抿唇,失声叫道:“我怎么跟你说,说你当情人睡的是你老婆,说你当情人调戏的也是你老婆,然后让你恼羞成怒,像现在这样,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陵懿被噎了一下,他凝视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似乎是在想这话该信还是不该信。
黎景致定了定心神,“我知道你在怀疑,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他眯了眯眼睛,“你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想维系这段婚姻?”
“我并不想维系这段婚姻。”黎景致索性破罐子破摔。
陵懿目光黯了黯,又听她说,“既然你不信,那我们离婚。”
“离婚?”
“是,我们离婚。”反正这段婚姻他们谁也不想要,那又何必纠缠在一起?
陵懿的心莫名被揪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想离婚?
他沉着脸,冷笑出声,“黎景致,你好样的!”
黎景致背后莫名生出一阵寒意,她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他那眼神像是要吞了自己。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黎景致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她一秒钟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那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像是要把她给吞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