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夏育和阎忠这两位老人家,相互梗着脖子,各持己见让口水纷飞到什么时候。
得知盖勋也有意出兵,夏育就偃旗息鼓了。
当即就拄着木杖,一瘸一拐的往太守官署外走,还满脸忿怒的撂下了一句话:“哼!你们都是异想天开!皇甫义真乃何人也?安能与你们共同举兵?!”
额........
这句话,也让阎忠瞬息间皱起了眉毛。
曾经担任过皇甫嵩军中幕僚的他,对皇甫嵩的性格最是了解不过了。
往好听了说,是行事奉公正直。
往难听了指责,就是太执泥于礼法,愚忠!
就如当年,阎忠劝说他趁着人心皆附和兵权在手的时候南面称制,被拒绝。
譬如昔日,董卓对朝廷诏令抗命,拥兵之重的时候,从子皇甫郦劝说他直接起兵去灭了董卓,他却以违背法度而拒绝,只是上书朝廷揭露董卓的野心。
“罢了!老夫亲自去一趟槐里!”
阎忠吹胡子瞪眼了半天,最终做出了决定,“一人之名节,安得比天下黎庶安危乎!皇甫义真不会迂腐至此!就算不举兵,老夫也会劝说他令麾下将士让出道路来,让你率军通行!恩,对了,狩元,你去寻夏司马劝说几句。他性子烈,虽不再争执,但肯定心意难平。”
“诺!那雄现在就追去看看。”
一直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华雄,闻言如蒙大赦。
拔步离去前,还不忘叮嘱发小王达和阎忠同去,路上照顾一二什么的。
待出了太守官署,却见夏育好驻马在外,正等着他呢!
“有劳先生等候。”
连忙唤部曲将自己战马牵来,华雄一跃而上,和夏育马蹄缓缓往沮县兵营而去,也可出了疑惑,“雄不明白,先生素来鄙夷董仲颖为人,为何方才要反驳阎先生之见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