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连着颔首,笑意弥漫。
賨人不战便望风而降,他当然是喜闻乐见。
身为将率,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麾下,做无谓的死伤不是?
而华雄心里想了想,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赵司马,我等是不是应该移师到巴郡的阆中县?”
嗯?
明明都可以坐收其成了,为何还要率军进入巴郡?
不怕激起賨人的不安,引兵来攻,导致双方矛盾加剧而无法劝降吗?
赵瑾和贾龙侧头看过来,面露不解之意。
“朝廷既然已有了平叛之策,却还让我等率军前来,定是有深意。”
先拱了个手,华雄才徐徐而道,“我私下揣测,朝廷此举应该是担忧賨人会攻破城池,或者流窜到汉中郡劫掠为祸。”
呃.......
这个考虑,倒也有几分道理。
赵瑾捏起了下巴,思索一阵,却觉得难以取舍。
索性转头去看贾龙,想知道这位生长于益州、熟谙賨人习性的人士是什么看法。
“狩元之虑,不无可能。”
看见赵瑾带着询问的眼神,贾龙略作沉吟,扔出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賨人虽然素来劲勇,但不精于修缮攻城器械,想破城池绝无可能。然而其攀山越岭如履平地,会不会被贼子张修蛊惑,流窜至汉中劫掠,在下却是不敢断言。”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