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扫地的大妈,张家就算是扫地的人,也穿得华贵得很,到我旁边站了会儿,说:“你跪了一天一夜了?我们家主不是那种容易说动的人,劝你还是别贵了,没那个必要。”
我笑了笑,说谁我跪着,又是谁说跪着是种屈辱的事情?只是一个姿势而已,只要自己不想着自己是跪着的,就不会那么在乎。
扫地阿姨也就说了这么一句,挥了几扫帚后走了。
又是一天,白天还是有不少人来这里看稀奇,不过,他们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如前一天见软刻薄,而是说道:“你还是走吧,何必留在这里受这种屈辱。”
“对啊,看着怪可怜的。”
不听不悲,不视不伤,不说不乱。
只要闭塞五感,就一切烦恼没了,也不会乱了心神,这是佛家和道家追求的忘我和真我的境界,所以,这些人的言论,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过,听多了,还真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他们不是无事之人,讨论一阵后也就走了,66续续有其他人过来,我成了张家一道风景线,而张晏武还是没有动静。
时至晚上,张晏武终于出现了,在我面前站了会儿,说道:“原以为你年少轻狂,不懂伏藏,没想到真能在这里跪这么久。”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方法吗?”我抬头问道。
张晏武回答说:“不愿意告诉你,不过,我在你身上看见了陈文的影子,突然不想杀你了,却也不愿意再看见你,滚吧。”
我不语。
张晏武见我不说话,双手一并,念起了道教咒,不多久时间,天上开始乌云密布,因为阴气的凝聚,让环境温度降低不少,雨云变化,聚起了大雨之势。
念完后放下了手臂:“那你继续跪着吧。”
说完他进入承武楼,我却在想,这承武楼应该是有后门的,不然之前都没看他们从这门出来,怎么会呆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