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利在一旁讥诮着嘴角,张啸天身体微颤,不过却轻抚着张笑笑肩膀,安慰着她。
张洪波叹了口气,说:“既然笑笑决定了,那就这样……”
“等等。”我打断了张洪波的话,“笑笑姑娘去不得道观。”
这里人都一脸诧异看着我,老道士问:“如何去不得道观?”
我说:“张家是玄术家族,因为没有足够的根基镇鬼,所以阴气弥漫,张家的人普遍阴气比较重。笑笑姑娘从没有学过玄术,也就无法制阴,火炎极低,再加上笑笑姑娘本就是女性,阴气比张家其他人更重。道观是刚阳之地,如果没有玄术基础的女性进去,本就不好,何况笑笑姑娘阴气还很重,她要是进去的话,不但学不到东西,身体还会受损。”
老道士连连点头,赞同我这话。
张家利却说:“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这是我张家的事情,轮得到你插嘴?要真像你说的,道观那么多女信徒上香,个个都会生病?”
我瞥了张家里一眼:“你是耳朵聋,还是本身就傻?我说道观克制的是阴气重的人,你张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鬼怪,她一旦脱离张家庇护,你能确信鬼怪不找她报复?”
“你……”张家利气节。
我又问张啸天:“你妹妹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张啸天说了一个生辰八字,我掐算了一阵说:“她骨重二两三钱,此类人女命生来轻薄人,营谋事作难称心。六亲骨肉亦无靠,奔走劳碌困苦门。一旦离开了张家,就会无依无靠,命途多舛,所以,她不能去道观。”
老道士连声称奇:“陈浩小兄弟,你竟然还会称骨?”
我哪儿会称骨,不过是在陈文的笔记中看到了一篇《称骨歌》,刚好记得这一则,就胡诌出来了。
不过这会儿却不好说破,就说:“略懂,略懂。”
老道士咋舌:“我有眼不识泰山了,懂得称骨的人很少,陈浩小兄弟能力怕是已经远远过了你爷爷这个年龄阶段的能力。”
我呵呵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