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掌柜看着下方面露好奇的众人，什么也没说，而是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将众人都唬了一跳。
宋芜站在人群中看着满身郁气的程掌柜，不由好奇对方为何露出这种神色，莫非是他们准备的灵果出问题了？
在场和宋芜同样想法的人不少，他们将目光落在程掌柜手中的玉盒，窃窃私语。
细微又有些嘈杂的声响落在程掌柜耳里，让他只觉手中捧着的玉盒宛若千斤。
“程掌柜，快打开吧。”何老皱着眉催促道。
“这，这是我百果轩带来的灵果，请大家欣赏。”
程掌柜深吸一口气，心如死灰地打开手中的玉盒。
今日他们百果轩的脸面是丢定了。
“生津果？又是生津果！”
“嘿，还真是巧啊，百果园和百果轩带来的灵果是一样的。”
“等等，诸位，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瞧着白果轩带来的还不如百果园。”
“…”
果然下方的修士像是冷水滴进了热油锅，一下便炸开了。
宋芜能明显看出台上程掌柜脸色惨白，抱着玉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百果园的赵掌柜也懵了。
他之前还在猜测百果轩怎么迟迟不上场，结果现在他总算知道原因了。
说实话赵掌柜看到平日眼高于顶的程掌柜现在这副模样，他心里一阵暗爽，不过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暗叫不好。
今日百果轩在评比上丢了这么大的脸，之后肯定会将气撒在他们百果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