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里满是化不开的阴霾,听到公仪英的话嘲讽道:“为什么不可能?人家是单灵根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金丹期,别人不能破解的术法,她未必不能破解。”
金丹期?
宋芜已经是金丹期修士了吗?
那人的一番话给了公仪英迎头一击。
她和宋芜的差距越来越大,好似望不到头。
出神片刻,公仪英反应过来:“你到底是站在谁的一边,你这是在向着她说话。”
公仪英能听出这人语气中对宋芜的欣赏和赞叹,这叫怎么一回事。
“咳,咳。”那人假意咳嗽两声,将这个话题带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术法已经被宋芜破解了,你现在又遭了反噬,这个计划算是失败了。”
“呵。”
公仪英低嘲一声,她都已经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当然也知道这个计划失败了。
原本想将宋芜套进死局,结果没想到死的却是自己,真是好笑。
“行了,你走吧,这个计划失败了,我也是个无用的废人了,让我安安静静地再躺一会儿吧。”
她得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能够悄悄离开不惊动别人的方法。
她想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公仪英阖上眼,身上靠在床上的靠板之上,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像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
没出息。
那人心中唾弃一声,这么快就放弃了,难怪连个男人都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