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心大,都不记得自己来事就是那天。
两个人玩到一半,她突然捂着肚子,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太阳把她的脸晒的近乎透明。
沈屹低头问她:“你怎么了?”
陆晚晚咬着唇,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说:“我肚子疼。”
沈屹又问:“那你要不要先去上个洗手间?”
陆晚晚的手揪着他的裤腿,眼角沁着水花,看起来难受极了。
可怜弱小无辜。
“我不想去洗手间,我想吐。”
陆晚晚自己都被吓坏了,以前来事从来不疼,这回反应异常猛烈,胃里翻涌,恶心想吐,手脚冰冷,四肢无力。
刚说完这句话,陆晚晚猛地站起来,两眼黑了黑,她冲到垃圾桶边上,弯腰吐了出来。
沈屹替她顺气,还给她递上清水漱口。
陆晚晚忽然就哭了,小手胡乱在空中乱抓,摸着他的手就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哭着说:“屹屹,我看不见了。”
慌乱之下用词难免夸张。
也不是看不见,就是眼前视线昏黄,人影模糊不清。
陆晚晚那时还没成年,没经历过什么事,被吓得不轻,难受的快要昏过去。
她边哭边打嗝,问:“屹屹,我会不会死啊?”
沈屹年纪虽然和她一般大,但比她沉稳太多,怜爱的摸摸她的头,说:“不会的。”
沈屹牵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却给人一种安定感,“我牵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