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致这个兔崽子,再不收拾简直是要上天。
南越回了句那就好,手指在案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双眼清澈见底,他说:“陆小姐,你还记得上一次见面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不记得了。”
“......”南越不自在的咳嗽两声:“你当时说月色真美,还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陆晚晚真没想到南越还记得这么清楚,这人身上有股子单纯的气息。
她镇定道:“都是玩笑话,您不要放在心上。”
南越润白的脸渐次红了起来,“陆小姐,我现在回答你,我愿意的。”
“......”
陆晚晚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干瘪吐字:“我有丈夫。”
南越认真道:“我不介意。”
陆晚晚一咬牙,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有孩子了。”
她说:“而且我丈夫是绝对不会跟我离婚的。”
南越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看了一小会儿,而后严肃道:“这样吧,你把你丈夫和孩子接到我家里来,我连他们一起养,我不缺钱。”
陆晚晚听得目瞪口呆,人不可貌相,就南越这种文雅的长相半点看不出他内心竟如此狂野。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合,光线被遮挡在外,纱帘摇摇摆摆在半空。
沈屹拖了一把椅子,架着腿坐在他们两人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继续说,我都听着。”
南越认出他就是陆晚晚的丈夫,变化很大,阴沉了不少。
陆晚晚听见陆周致那个“操”字,就知道沈屹迟早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