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皙噙着嘴角似笑非笑看着老板。
老板退回谢皙身边,看了看谢皙的腿，又往前靠了靠，豁出去挨顿打试探道：“那我就直说了？”
谢皙往后退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老板神神秘秘的偏头瞟了眼余骤的方向，又往谢皙面前前凑了凑,小声道：“我这个人直接,没有想冒犯您的意思，您别介意。余神……他可能是第一次……”
？？？
余骤第一次？
谢皙闻言一怔，眼神肉眼可见的变得锋利，“你认识他？”
“认识啊。”老板不疑有他，脱口而出。
“很熟？”谢皙的脸色越渐难看。
“那倒没有,就……”老板说着说着终于品出了谢皙的不对劲，抬眼看了眼谢皙的眼神。
老板吓一跳,楞了半响猛地反应过来说错话了,“不是不是。”
老板急忙解释，“珏神您误会了,我说的余神第一次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谢皙微眯着眼勾了勾一侧嘴角，将信将疑看着老板，等他的解释。
“……”
这醋味儿！
老板苦笑,“您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种店买东西。”
“你们这种店？”谢皙脸色又沉了沉。
老板有点尴尬，“对，对！我开了个小情趣用品店,半个多月前余神来买套。”
“套？”谢皙闻言一怔，仔细打量了下老板，结合他刚才看自己腿的眼神……
谢皙似乎突然明白老板想说什么了，“然后呢？他第一次去买？所以没经验？拿的牌子不对？还是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