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你很有品位一样,你的骚粉衬衫和黄球鞋又能比人家高到哪里去。白杨醉醺醺地想。
“可是那女的胸真的,蛮大的。”
确实很大,白杨赞同。
“屁股又翘。眼神□□。”
那你在这里后悔个叼,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为什么怂了。白杨向金总投去了不屑的一瞥。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白杨选择在那个时候闭眼。
因为他瞥了一眼金世安,发现金世安的裆下撑起了一个威武的小帐篷。
要怪白杨那时候也喝醉了,酒醉之下对自己和金总肤浅的友情过度自信,白杨居然没有在这种尴尬的时刻安静如鸡,而是同情地摸了摸金总的帐篷:“金总,我觉得……你应该,去个、厕所。”
然后白杨开始嘻嘻嘻嘻。
金世安拂开他的手,瞪着喝醉的眼盯着白杨看了一分钟。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一言难尽了。类似一般我们喜闻乐见的那种逼良为娼情节,金总摸了一把他助理的小脸蛋,Y笑着开始解纽扣。
白杨还处于对友情的蜜汁自信中:“你干嘛呀?”
金总把衬衫甩了:“干你呀。”
白杨:“……?????!!!”
这一瞬间吓得不要说酒醒了,尿都快吓出来了。
但是惊吓显然只有白杨一人体会,金总还在发情。金总一把把白杨摁在阳台栏杆上:“害什么羞啊,你跟李今也没少睡吧?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我养你这么久,干一P你又不掉块肉。”
说着他还自我反思:“还从来没干过男人,今天感受一下。”
感受你麻痹啊……白杨要哭了。
真想哭,那一刻白杨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屈辱、愤恨、伤心,各种各样一言难尽的情绪滔滔涌来。枉他把金世安当朋友,金世安还是人吗?喝醉了居然想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