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卿颜无奈的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倚雷,拉起他胳膊,将人带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可以为他感到委屈、也可以为他感到不平,但你不能……因此而为他感到羞耻。”
卿颜一字一字的慢慢说道,温婉的女音,随夜风散开在风中。
倚雷身体一震。
“这是他对主上的忠诚,没有人可以怀疑,也没有人可以鄙弃。”
“……卿颜姐,我……”倚雷低下头,东卿颜一番话,让他瞬间顿悟。是了……他刚才是为自己兄弟,发出那样的声音而羞耻万分……同为铁骨男儿,又怎能打开双腿雌伏人下……
可他忘了,对于南啸桓来说,什么都没有主子重要。
“你这孩子,唉。”卿颜回看他一眼,摸摸他的脸颊,抬起他的头,从身上拿起手帕,温柔的擦干那从眼睛流出的液体,“都是男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卿颜姐……”倚雷靠过去,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后一般,头枕在卿颜肩上,“我、我……对不起啸桓。”他为刚才的想法愧疚,更为不能设身处地的从好友的位置出发愧疚。那般隐忍沉默的人,从不会为自己辩说什么……想到南啸桓,倚雷只觉的心中一阵疼痛。
同一时辰内,司皇寒炼正在自己营帐之内悠闲的喝茶,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伺候在他的身边。
忽然,帐内烛火一闪,一个黑影从帐外飘进,双腿跪地,叫道:“王爷。”
“如何?”司皇寒炼问。
“果如王爷所料。”黑影答道,忽然从地上起身,对司皇寒炼躬身附耳道将之前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
司皇寒炼听着听着,又笑了起来。
南啸桓……是么……
50召见
巫烨这一觉,睡的是通体舒爽,舒服至极。再睁开眼时,帐内已是一片明亮,帐外也听得见有人开始走动,不过倒也算得上清净,昨晚大醉的人,清醒过来梳洗完毕的,也没多少。
酸麻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怀中的人依然在梦乡之中,微凉的体温,在闷热的营帐里,说不出的舒服,放在那人腰上的手,不由得顺着小腹,一路朝胸前摸了上去。
分身被紧紧的包裹着,巫烨眯了眯眼,低下头开始细吻南啸桓的后背。
一日清晨,本就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刻,不过短短一会,分身便在穴内涨大直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