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身上的伤痕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虽然牢房中放置了几个火盆,可是牢房中的温度依旧很低。
范文程被扒的只剩下一身中衣,身子被挂在冰冷的墙上不停的颤抖着。
范文程看着吴克善那阴冷的表情,始终没有开口。
“不说,呵呵,没想到你这条皇太极的狗竟然还如此的忠心。既然你不说,那可就别怪我了。”吴克善冷笑一声,看向身旁审讯范文程的大汉,“将牢房中的火盆都撤了,给我在范文程腰间后面的墙上凿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如今外面大雪纷飞,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外面的风雪硬!”
吴克善说罢,就让人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范文程的面前。
与此同时,几个大汉拿着锤子凿子朝着范文程走去。
挂着范文程的这堵墙外面就是牢房的院子,虽然院子周围有围墙阻挡,可风雪还是很大。
几刻钟之后,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出现在墙上。
刚一将洞口凿开,外面的大风就裹挟着雪花灌了进来。
范文程也被人重新挂在了墙上,后背的腰部对准了这个窟窿。
刚刚被重新挂在墙上,范文程就感觉到寒气如同刀子一样往自己的腰间冲去。
这寒气虽然没有刀子那般锋利,可是割在人的身体上实在是比用刀子割还要难受,还要疼痛。
没多长时间,范文程的两条腿就失去了知觉,大小便也开始失禁。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范文程终于忍不住了,他冲着吴克善,有气无力的道。
吴克善指着范文程,“将他身后的洞口堵起来。”
说着,牢房中审讯范文程的大汉就将范文程背后的洞口重新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