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但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赵文看着众人一脸疑惑的样子,沉声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将这两种结合到一起?使其既有邸报权威性,又有话本的流通性?
这种东西,我把它叫做报纸。这些东林党之人不是一直自诩为为国为民吗?咱们可以在报纸上将东林党的一些丑事直接写在报纸上,然后发行出去。
而且这报纸的成本必须要低,上面的内容一定要通俗易懂。对于一些偏远的地方,我们可以直接派出识字的,将报纸上内容直接读给当地的百姓。”
赵文话音刚落,刘文众就皱着眉头,沉声道:“大人你这意思是想把东林党的丑恶告诉全天下人?让全天下人对他们千夫所指?可是这些百姓知道什么?他们连字都不认识,如何知道什么是黑白、什么是是非?”
“刘先生,我觉得你进入了一个误区。我且问你,整个天下间,那些人对这种事情最为关心?”齐青田忽然开口道。
刘文众看向齐青田,沉声道:“哪些人?”
“刘先生,我觉得吧,这天下间对这种事最为关心的就是生员。当年神庙皇帝禁止生员议政的事情距离现在可不远啊。
而且,咱们大明朝中,数量最多的不是进士、也不是举人。而是这些生员,进士和举人加起来都没生员数量多。
生员能考上举人的百不存一,而生员又是士绅阶层垫底的存在,很多优惠政策和他们都没有关系。很多生员努力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
这时间一长,你们说他们心中会没有一些愤懑之意?如果没有的话,当年他们骂神庙皇帝也不会骂的那么厉害了。
当初生员骂神庙皇帝是被东林党操控了,如今咱们也可以用这个法子。而且,我觉得咱们的报纸应该也让这些生员写些文章,发表在咱们的报纸上。
读书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而报纸上发表文章就是给他们扬名的时候,你们说这些生员会不会听咱们的?
当年张傅靠着一篇《五人墓碑记》名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走这一条捷径。只要咱们提供一个平台,不怕这些生员不听咱们的。”
齐青田也是一个年轻人,心中的思想也比较活泛些,做起事来也激进不少。所以当赵文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他立马就明白了赵文的意思。
这不就是和当年东林党煽动江南生员抵抗矿税时的手段吗?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而且在东南,东林党虽然还是根深蒂固,可是他们却逐渐的和东南的生员脱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