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驴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所不妥,而是深情的望着语琴,双眼含情脉脉,任凭语琴用力挣扎也无能为力。
“你再不放手我就叫警察了,你这臭流氓。”语琴放大声音。
刘雨文不停的摇曳倔驴子的身体,好不容易把他的手从语琴身上扯下去,刘雨文一脸无奈的望着语琴。“这人是谁啊?”语琴问。
“他是倔驴……”刘雨文话没说完被倔驴子制止住:“我叫张小倔,由于我身体健壮,他们都叫我倔驴子,很高兴认识你女士,不知道怎么称呼。”
语琴对视刘雨文:“你认识他吗?”
“认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们还是拜把子的兄弟。”没等刘雨文开口又被倔驴子抢着回答道。
救刘雨文的时候倔驴子当时也在场,姑且算成恩人,可拜把子的兄弟纯粹无中生有,一向善良的刘雨文,也不好直接反驳,只能默认。
语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刘雨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简直就是个色鬼**。”
“我只是表达内心对你的仰慕和爱意,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倔驴子收敛住自己粗鲁的行为解释道。
“她叫语琴,是我的同学,这次来北方也是和我一样,考察和实践的。”刘雨文给倔驴子介绍道。
“是下雨的雨,对牛弹琴的琴吗?”
“哼,刘雨文我们走,懒得和这么粗鲁的人一般见识。”语琴气冲冲的拉着刘雨文走到人群中间的洞口。留下倔驴子还在原地嘀嘀咕咕,他觉得自己没说错话,怎么会惹的美女的姑娘生气呢,百思不得其解,傻傻的拍打了几下脑袋,绕着人群往三叔家而去。
语琴瞟了倔驴子一眼:“这瘟神终于走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粗鲁的人,还要娶我做媳妇儿,我呸!老牛我跟你讲,以后不要和他有往来,我可不想让他破坏我的大好心情。”
“你们两小口在瞎咕咕啥呢,要下洞了,准备穿好防潮衣和带齐自个儿的考古工具。”元柏顿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