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暖咬着一口银牙,道:“伶牙俐齿,我现在就把外面正找你的师姐们都招过来,看你怎么办!”
叶枯心中暗笑,脸上却是惊慌的神色,赶忙赔笑道:“尚仙子何必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还得请你替我再跑一趟。”
这丫头说不定刚才根本就没去到上官玄清的住处,只是胡诌了个借口来找他的乐子而已。
尚暖学着叶枯方才的语气,“不是替你。”
没过多久,尚暖回来,身边却不见上官玄清的身影,摇着头道:“桑玄姐姐昨天才正式拜了师搬到了小拇指峰上,说不定正在聆听师傅讲法,忘了你要来见她这一回事了。”
尚暖一脸遗憾,叹道:“一厢情愿啊!世间最苦不过单相思,哎。”叶枯微微一征,见尚暖这次不像是作假,心中有些失望,虽然上官玄清不大可能是因为修炼之事而忘了见他,但女人心,海底针谁又真个说得准
昨天夜里,上官玄清的态度就是模棱两可的,现在的叶枯可不敢乱揣摩女孩的心思了。
他心中失望,语气便难免有些低落,道:“她忘了要见我……那麻烦转告她一声,叶枯来过,我就先回去了。”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轻咳了一声,笑道:“你现在可走不成,要是被别人看见那闯进小拇指峰的登徒浪子竟然从尚姐姐的房间中走出去,那她不得羞死”
叶枯闻声就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竟是江竹溪,这还不算,在她身后,半遮了脸的上官玄清嘴角挂笑地看着他,若只看这半张脸,配上那微微上扬的朱唇倒真称得上绝世二字。
江竹溪背着手,犹如一位小女先生般踱步,叹道:“一厢情愿啊!世间最苦不过单相思,哎!”
可惜最后那一声“哎”,她叹的太重,一下没有把持住就笑出了声来。
叶枯这才后知后觉,感情是这三位联起手来取笑他,不过他也不是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的人,更何况也要看这始作俑者是谁不是
叶枯笑眯眯地说道:“一厢情愿我看是一‘箱‘情愿才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玄清与尚暖不明就里,江竹溪却猛地转过头来,小脸胀地与方才那一颗落地的红花球有的一拼,整张娇嫩水灵的面颊红如晚霞,瞪圆了眼睛,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枯也不管她,起身将上官玄清迎了进来。
尚暖倒也识趣,知道旁人在这儿只会碍事,拉过江竹溪就出了屋去,只留下一句话,讳莫如深。
“你们俩可不准在我屋里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