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杰师兄,祖明辉师兄,杨茵师姐。”
围观的人群中有同门认出了三位驭虹而来的修士,拱手见礼。
两男一女并不算多么英俊漂亮,点点头算是回了一礼,随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捂着脸呆立不动的汤怜,任杰眉头一皱,扫了那一地的滚葫芦一眼,喝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传经阁乃清净之地,谁敢在这里伤人”
庄墨上前,也不见礼,语气平淡地将方才发生的事讲了,不添半分颜色。
任杰听了,竟也不问是非对错,不去管打人最多,下手最重的吴行云,也不去拿挑起事端的汤怜,反而是伸手就向叶枯抓来,淡淡道:“敢在传经阁中动手打人,学道前还是先让师兄教你做人吧。”
传经阁中看热闹的人似是预料到了这一手,早就退的老远,怕被那虚握而下的掌印所波及。
只这一掌还未落下,便见有青光一闪,掌印顿时消弭如一阵幻雾,是庄墨不知何时挡在了叶枯与任杰之间,不让分毫。
“你要与我动手”任杰面色不善,只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口吻。
庄墨没有答话,只微微一笑,一袭青衫落拓,再出现便是在任杰身侧,双掌齐动。
大袖如龙舞,青气满经阁。
任杰根本没有料到庄墨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匆忙间只得架掌相迎,见阁中忽有青光满目,顿时惊呼道:“你竟也修出了真气!”庄墨仍是不语,他本就胜过任杰一筹,又占了先手之利,打的任杰是左支右绌,再也无心顾及叶枯了。
“祖师兄,杨师妹,你们还不动手是作甚”青光削落任杰的一缕头发,任杰怒吼,声音在传经阁中炸开。
那位名为杨茵的女修迟疑了片刻,祭出一段树枝,通体碧玉,却在末梢处长出两片绯红的嫩叶,其中一片破空而去,似一把绯红飞刃斩向庄墨。
““刷”
一张空白的宣纸凝空而成,借真气成画,于白纸上泼墨而成山高林密之状,其中有一株古木位于画纸正中,格外显眼。
那一片绯红嫩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摄,在看时已凝在了画中,做飞舞秋叶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