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看着她,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异样,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张有虎更是毫不遮掩的拍腿大笑,就差没有在笑的在地上打滚了。
吴行云仍是冷着脸,酷酷的,回道:“你爷爷他老人家连孙女都教不好,还谈什么收人做子弟,还是不要误人子弟的好。”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这水蓝衣衫的少年又是谁,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指摘执法长老的不是,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汤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为执法长老的爷爷是她在这古灵中最大的倚仗,想再放几句狠话,又怕对面那几人狠下心来撕破了脸把她也弄个狗啃泥,她丢不起这人。
至于道歉,从始至终汤怜就没有想过这两个字,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道歉,不比杀了她容易。
就在她进退维谷之际,叶枯向吴行云招了招手,劝道:“吴兄,话不要这么说,子不教父之过,这教了却教不好就不能怪长辈了,再说汤师姐也是无心之过,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汤怜一听,只以为这人尚还识些时务,知道怕了,也知道给她一个台阶下,正要开口,却见到叶枯忽然笑了一笑,看不清他如何动作,自己半边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直接把她打的偏过了头去。
叶枯这一掌出手极快,力道把控也十分精妙,既没有打的汤怜流血,也没有打的她牙齿落地,这对一个姑娘来说也太难看了。
“可自家教不好就得别人来教,我这可是有意为之了。”叶枯向汤怜挥了挥打她的那只手,笑道。
张有虎见了,顿时竖起了大拇指,夸道:“论打脸,还是小叶子内行!”
本以为是叶枯怕事,心头刚生出些不喜的吴行云不禁哑然,这位叶兄弟他是真看不透,在云桥山坪上拿吴长老开涮的人,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怕事呢
阁中看热闹的人瞠目结舌,随后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十分解气,飞扬跋扈狗仗人势之辈就该被如此教训,也有人摇头觉得几人太过莽撞,
“这是把汤怜得罪死了,只怕以后不会好过啊。”
“汤长老可是极为护短的,要不然汤怜也不敢这么嚣张。”
不远处的汤怜像是被扇懵了,她根本没想到叶枯敢出手打她,老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嗖”,“嗖”,“嗖”
神华闪现,三道遁光落在传经阁前,围观的众人顿时噤声,能驾驭神虹遁光的,必定是修出了那一口本命真气,种下仙根入体之辈,绝非凡骨七品以下的“凡人”能够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