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说过万氏集团存在的缺陷和漏洞吗？”
曹明义深吸一大口烟，缓缓吐出嘴里浓郁得烟雾。
“主要就是在财务方面，你有空了最好亲自去查下集团历年的账目。”
万茜茜听了一愣：爸爸曾经说过，集团有些账目是混淆不清楚。
可下属几十家的子公司和分公司的账目，实在是太多了，这怎么查啊？
随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期许的看着曹明义，刚想说话。
“你别说话啊！”曹明义伸手一指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明义，你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万茜茜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要搞清楚，我和你只是产品方面的合作关系，其它半根鸡毛关系没有。”
曹明义快步朝前走去，“你凭什么让我什么都告诉你啊？你可以去问别人嘛。”
“你就是现成的，我去找别人干什么，你就告诉我吧。”
万茜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大声哀求着。
“大姐，撒手啊，尿裤子啦。”曹明义使劲挣脱她的手，跑进了卫生间。
“你……哈哈哈……”
万茜茜看着他迈着夸张得八字步，还带着点罗圈腿，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你笑个锤子啊，昨晚的事情肯定是你搞的鬼。”曹明义在卫生间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