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儿,都是老夫平时把她娇惯坏了,唉!”苏平定长吁短叹着坐到沙发上。
“苏伯伯,您老别着急上火,这些药都是我和干爹两人一起研制的。”
阿浪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双手递过去。
“都不是特别难找,我列个清单,您马上叫人去买,我准保三天内炼制好。”
苏平定猛地站起来,激动得看着他,“浪儿,老夫不知该说什么感谢话,我……”
“苏伯伯,您以后千万别再说这些客气话啦。”阿浪含笑扶着他从新坐下。
“您老是干爹唯一的师弟,也就是我的亲人。”
苏平定用力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起身亲自拿来纸笔。
阿浪写好清单后,苏平定立马吩咐人,以最快速度去办理。
“老夫一直对外宣称得的是陈年旧疾,而不是内伤,就是家人也一概不知情。”
苏平定和阿浪二人,并肩朝餐厅走去,“浪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浪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您老的意思我明白。”
“真是个好孩子,一点就通,不像琪儿这么不懂事。”
苏平定手捻胡须,脸上露出赞赏的微笑。
“苏伯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自我懂事起,就问干爹师承哪里?什么门派?”
阿浪停下脚步,正色看向苏平定。
“他不是摇头不语,就是借口推辞,您能告诉我吗?”
苏平定闻听后,面色骤变,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悲愤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