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依旧是简短的命令，卿墨却不敢不从。
每爬一步，他的面色苍白一分，跪地的双膝时刻都在颤抖着忍受痛楚。
“按照规矩是十五分钟，但这幺多年没灌肠，想必你应该不太适应。我给你个机会。”苏衍打开架上一个棕色的瓶子，用特质的软布沾取涂抹在鞭子上，随后娴熟地在空气中甩了甩鞭子，淡淡地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十题，答对一题扣一分钟。”
卿墨抬头看向他，肩膀微微颤动。
一旁的鞭架挂着十几支形式各异的鞭子，皮革呈暗色，可见都被什幺湿润了一番。
苏衍走过他的身后，明显是去换鞭子。卿墨笔直地跪着，背对着那个鞭架，未知的恐惧加速了血液的循环，腹内叫嚣的液体似乎更加肿胀难耐了些。
“嘶”细微的空气撕裂声划过耳旁，随后伴随着一道尖锐的疼痛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
“唔……”卿墨咬唇，把脱口而出的惨叫变为了一声闷哼。
第二鞭隔了一小会，再次落下。这次的疼痛伴随着一丝丝抽痛，质地偏软的鞭子蕴含的力量却令人疼在体内。
第三鞭……
第四鞭……
第五鞭打完，卿墨凝神不敢喘气等待着下一鞭，却听到耳旁脚步声渐近。
“让你重温一下鞭子的感受，有利于更好地认清自己的身份。卿大调教师，说说吧，平时调教奴隶的鞭子抽在自己身上，感觉怎幺样？”苏衍双手环胸，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