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便吗?”樊姜鱼老实点头。
“方便,我没住过几次,这里没多少东西,都是我爷爷替我放置的。”唐玉斐说道,带他上楼,实际上她连书房都没来得及进去过。
两人站在书房前,唐玉斐拧开书房把手带他进去,木头和书籍的味道扑面而来。书房不算大,里面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还置办了一张小榻榻米。
唐玉斐再去拉窗帘,而樊姜鱼的目光却落在书桌上的相框上。
他上前几步。
相框里已经放上了照片,从左到右都是唐玉斐,第一张似乎才七八岁,梳着羊角辫,缺了颗大门牙,她被唐景山拉着看镜头,笑的有些不情愿。
那一瞬间,樊姜鱼脑中竟然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印象,有些想起她小时候的模样了。
他大概也是听人说过的,唐玉斐从小就是大院里最漂亮的小丫头,就是有些傻,喜欢当公主,偶尔会缠着他。他自小早慧,对她没有多大兴趣,后来却再不见她的身影了。
爷爷说,她出国了,并且在国外一呆就是十年。
她都在干嘛呢?喜欢芭比娃娃的傻丫头,十年后回来时将计算机编程学的这么厉害。
樊姜鱼继续看另外几张,接下来的照片果然都是唐玉斐在国外拍的,有她在唐人街武馆穿着训练服同其他人的合照,有她高中毕业时的集体照,还有跟一位老人在街头的随拍。
她慢慢长大,眉眼越发动人,笑容一点点变成了他熟知的样子。
“我爷爷怎么把这些照片都印出来了?”唐玉斐也凑过来一起看,语气很惊讶,这些都是她在国外时定期给唐景山拍的照片,没想到他都打印出来了,而且放在了她公寓的书房里。
樊姜鱼指着最右侧照片里的老人,问道:“心理学研究所的院士谢浩博先生,你认识他?”
“嗯,在国外的最后两年他就住在我楼下。”唐玉斐闻言微讶,“你也认识他?”
“我爷爷带我见过他,有些印象。”樊姜鱼解释,又默了默,问她:“我听爷爷说,你七岁就去了国外,是去学习计算机了?”
“是啊,不过不只是计算机,我还在学心理学,我也是因此认识的谢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