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伺候你的公子。”平日里,李廷禹都没有怎么正视过金珠子,今日,却多看了他好几眼。
金珠子低着头,应了一声之后,上前将趴在窗户上的姝宁扶了进来。姝宁浑身冻的冰凉,牙齿也在打颤,金珠子皱眉,将他衣服拉紧了,“公子,去里头休息吧。”说完,便伸手要去关窗。
“窗户开着,姝宁说不喜欢香粉,让屋子里的香粉散散。”李廷禹道。
金珠子又只得将手收了回来。
姝宁被扶进了床榻里休息,金珠子退出来,准备去打些热水,给姝宁洗洗身子,却不想刚掀开帐子走出来,就正撞到李廷禹的胸膛。
李廷禹拦在那里,等金珠子自己绕开,才一把掀开帐子,走了进去。
“姝宁,我明日就搬回府上读书了。舍不得你,所以方才弄你痛些,还望你你要生我的气。”李廷禹在里头,温声安抚着姝宁。
姝宁柔顺的嗯了一声。
“你才华横溢,解王爷也欣赏你的很他今夜,已经和我说了他的心思。”
金珠子明显听到姝宁的声音慌了些,“李公子,你知道,我心中”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你这么好,我舍不得独占你。”
姝宁沉溺在这绵绵的情话中,已经走到门口的金珠子,嘴角却越抿越紧哪有男人,会愿意分享自己喜欢的人?除非
“你叫什么?”坐在桌前的解挽衣,忽然看向带上门出去的金珠子。
金珠子马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似乎他语气重一些,就要跪倒下来,“奴才奴才叫金珠子。”
“金珠子。”解挽衣念了两声,而后轻轻笑了声,“我这里倒是有颗珍珠,虽比不上金的,但和你名字,也是有几分相似的。”手中珍珠,抛了过去,“赏你了。”
金珠子双手捧着珍珠,一副从未见过此等奇珍的谄媚模样,“多谢王爷赏赐,多谢王爷赏赐。”
“下去吧。”
金珠子收了这样的赏赐,似乎是欢欣极了,下楼时,都险些一脚踏空摔下去,还好他扶住了栏杆。解挽衣在他身后看着他,此刻,他愈发觉得,这主仆身后的那人,手段高明了。
下楼去打水的金珠子,在厨房里,捧着那珍珠看了半晌他从珍珠衣上拆下来的珍珠,每一颗上面,都有一颗穿线的孔,但这粒珍珠,虽然与那珍珠衣上的珍珠极为相似,但却是圆润无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