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是真的。
她随着水声走了过去,因为越往里面走越看不清,她只能靠着摸着石壁往前走着。
越来越近,她睁着眼睛看着前方,隐隐能看到一些什么。
那是一个水柱,往下滴落着水。
也不知道存留了多少年,就算外面干旱严重,也没有影响这个水柱。
她走过去,没有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身体缺水严重,大口喝水也会让身体难以承受。
小口分几次喝完,她舒服的坐在地上,感觉死在这个水柱边也不错。
休息了几分钟,还是站了起来,往外走。
解决了水,还有外面挡着石头也是一个问题。
但没走几步,她看到了强烈的光线,脚步放慢,当看到洞口的情况时,她蓦然一惊。
洞口的石头都不见了。
视线一转,落在洞里角落处躺着的人影,她闻到了一股极为浓郁的血腥味。
沈鱼不自觉往后退了退,瞳仁紧紧盯着那个人影,心脏突突的直跳。
那是一个手里握着长长斧头的男孩,头发仿若杂草般凌乱的散在肩头,身形瘦削,露在外面的手布满污渍与干涸的血液,正覆在腹部的位置。
那里受了伤,正一股股的涌出鲜血。
男孩低垂着脑袋,胸口起伏不大,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
沈鱼并不是个心善到盲目的人。
男孩能轻易把洞外堵着的石头搬开,还有这洞里遍布的残骸骨架,都让人心惊,不难想象她过去是怎么被他一斧头劈死的。
沈鱼额头溢出密密冷汗,昨晚的高烧还未退,脑袋晕涨,手指死死的攥紧,嵌进掌心肉里,疼意让她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