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要往外走。
明显是闹脾气的前兆。
沈鱼忙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他房子里,奇怪的问:“你怎么了啊?”
请他吃饭还不行啊?
季星河没说话,进了卧室。
门哐得关上。
沈鱼懵懵的望着那扇门,半晌坐回沙发上,“莫名其妙的。”
早该知道的,季星河这家伙就是阴晴不定,变化无常。
等了几分钟,季星河从屋里出来,穿着深色的长袖衬衫,裤子是深蓝色的休闲长裤,整个人修长笔直,倒比以前更亲切了些。
黑发有点长了,遮住了细长的眼睛,常年不出门的肤色十分苍白,清楚能看到黛青的血管。
沈鱼望着他俊美冷淡的侧容,晃了晃眼,“走..走吗?”
季星河嗯了声。
深秋的夜晚冷意愈重,月隐没在黑云中,深不见底。
沈鱼穿得厚,并不觉得冷,瞥了眼身旁的黑发青年,不禁问:“冷吗?”
季星河道:“不冷。”
青年穿得单薄,与路边穿着棉服的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