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想做什么?”骆泽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镜,细长的眼眸眯着危险的弧度,嘴角相反,温和的弯着。
外国人被钳住的手腕一阵剧痛,连忙解释:“她把白开水倒在了我的身上。”
骆泽微笑:“先生,她在自己位置上,怎么会把白开水倒在你身上呢是吧?”
外国人想说什么,但对上他那双袭入黑暗的狭眸,心头弥漫着一阵寒意,慌张的点头:“是,可能是我误会了。”
骆泽这才松开手,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手掌,颔首:“误会解开就好了,先生。”
外国人低头看着他那只泛紫的手腕,心惊胆战,也未停留,转身离开。
这人的力道太可怕了,他都有一种错觉,那力道都能把他手腕硬生生掰断。
沈鱼看向骆泽,抬手:谢谢你,你真厉害。
水光涟漪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流转,似无边无际的星海。
不加掩饰。
骆泽擦拭手掌的动作一顿,看着她那双眼,心里却翻腾起暴戾且阴沉的情绪。
女人都像她这般吗?说着喜欢一个人,却又对另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沈鱼的视角里,骆泽将纸巾丢到垃圾桶,身上倏然散发着不友好的气息,令人浑身不适。
他怎么了?
没再想,沈鱼看着服务生上晚餐,一口口吃着。
这时,刘景沉正好也过来吃早餐了,旁边跟着一个男孩,长得挺可爱的,就是有些局促。
“你们这么早就下来了。”刘景沉坐在骆泽身旁的位置,点完餐道。
骆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