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剩下他们两人。
沈鱼从床上下来,就要去灶房做饭。
“大嫂。”聂衍眼尖的看到了她左手的异样,不由再次蹙眉走上前道,“给我看看。”
两人距离靠的太近,也太危险。以及男人的话语太过亲近。
沈鱼连忙后退了几步,摇头道:“我没事,谢谢小叔了。”
这个聂衍很不正常,觉得再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她的生命值会很危险。
聂衍不顾她挣扎的握住她的手腕,将袖子捋到上端,便看到了青一块的手肘,略微阴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叫没事??”
沈鱼想缩回手,男人的力道大得惊人根本缩不回来,慌乱摇头:“小、小叔,松手!”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等会儿没什么事都要生出什么事来。
聂衍似乎也反应过来,面色却毫无异样的松开了手,嗓音如常:“大嫂,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男人就走了。
沈鱼见状莫名其妙的拧起了眉头,把衣袖撸了下来。
过了没过久,聂衍再次回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跌打药,早中晚涂一次。”
沈鱼并不想接,聂衍看出了她想拒接,直接把那药塞到她手里。
“下次还遇到这种事就跑,来田里找我。”他的面色看上去十分严峻认真。
沈鱼不想再跟他单独相处,应声:“嗯,谢谢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