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这样一个人,深深的烙在他的心尖。
无尽的夜里,他多么想就这样拉她一同离开,每次哮喘发作,他脑袋里想到的都是她。
他知道他的生命短暂,也从未对死亡抱有任何恐惧。
但遇到她时,司铭舍不得死,一分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无比宝贵。
廖母见状,脸上的神情缓和了几分,轻啜了一口咖啡,道:“如果你希望她能幸福的话,就彻底的离开她,我知道你很聪明,知道怎么做。”
说罢,她站起身,从咖啡厅离开。
司铭攥紧拳头,左手手背的烫伤疤痕还在,抬起手细细的摩挲了起来。
沈鱼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坐在地上。
幸福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才是幸福?
她只知道跟司铭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开心,觉得快乐。
耳畔响着黄毛的声音,可她已经听不清是什么了。
眼睛被酸涩浸湿,眼角的透明泪水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
她想象不出来,廖母跟他说完那些话后,他坐在咖啡厅一下午在想什么。
应该很绝望吧,这个傻子。
如果她没走就好了。
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司铭躺在推车上出来。
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但因为病情并不乐观。
黄毛被教练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