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鱼带着人过来,并没有发现何岩与郑文之间的异常。
郑文忙抽回手,退到何岩的身后。
“何岩,你爸爸没事吧?”沈鱼问。
何岩人都瘦了一大截,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眼窝下泛黑,眼白里也布满了血丝,他笑着道:“没事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现在我妈在医院守着他。”
沈鱼与大队人皆松了口气。
何岩的家并没有改修,还是两层普通砖房,墙壁上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旁边是一间独立的厨房,后面有一间厕所。
童安憋了一路的小便,跟着何岩去后面茅房上厕所,上完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臭,他哭泣的往童宁走去,就像扑到他哥怀里。
但他身上的臭五米之外都闻得到,童宁跟躲臭蛋一般后退。
童安哭得声音更大了,嘶声裂肺:“那茅房是两根板子做成的,下面都是屎跟蛆,吓死我啦,呜呜呜。”
这也别怪童安接受不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厕所,站在上面,看着都爬到木板上的东西,恶心的都想吐了。
沈鱼瞪了他一眼,想安慰安慰何岩。
何岩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止他在笑,旁边的童宁郑文以及傅越脸上都是笑意。
还好这两层砖房房间多,童安童宁两兄弟睡一间,傅越郑文睡一间,沈鱼一人睡一间。
天色渐暗,何岩在厨房做饭,一伙人整理完东西,就下来帮他了。
沈鱼自知烹饪极差,也就不捣乱了,坐在桌边看着他们一伙人忙。
让人没想到的是,傅越还会做菜,站在灶台前那从容不迫的样子,让所有人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