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自己的脸色,别被他克死了来找我们报仇。”
“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
……
回到家里沈鱼就不行了,脑袋胀痛难忍,身体又烫又冷,在这年代别说看大夫,就连抓药的钱她都没有,只能熬过去。
还好这几个月忙忙碌碌中也锻炼了一下她的身体,这种发烧她能熬过去的。
躺在床上她迷迷糊糊的唤着冷冷冷,尤黑跑到木箱前抱起几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又跑到水缸前舀了一盆水到她旁边,托着她的头让她喝下。
沈鱼闭着眼睛发抖,睁不开眼睛,冷得哆嗦。
跪在她床头的尤黑身体僵硬,手指抓在床沿边,看着沈鱼被病魔折磨的样子,眼圈通红,自责与绝望从心头涌现,他低着头,指尖扣进手掌心里,感觉不到疼痛般,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手心里,眼眶涌满泪水,不断的落下。
“姐…姐……对…对不起……”
男孩小小的身体俨如被巨石压下,垮了下来,跪在床头上颤抖不已。
最后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去。
……
到了傍晚沈鱼才醒,天又在下雨,窗外黑漆漆的下着磅礴大雨。
她忙从床上起来,掀开压在身上厚重被子,走下床。
端着药碗的胡秀秀一进来就看到她下床,忙放下碗,着急的道:“你烧刚退,还没好,躺着吧。”
沈鱼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抬起头望着窗外,道:“我稻谷还没收。”
“收了,我帮你都收了。”胡秀秀扶着她坐下,端起药碗道:“这是药,趁热喝了吧。”
沈鱼总感觉哪里不对,她想了想抬头环顾四周,唤了一声:“小黑黑!尤黑!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