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湄嘴角微勾,隐隐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心都收回来了,还在意个屁
简单地垫了垫肚子,沈湄便放下了汤碗。
“一会紫鸢跟我去请安,昨儿连翘值夜,你再回去眯一觉。”
几个丫鬟点点头,应了。
“嬷嬷,”沈湄轻声唤道,“一会劳烦嬷嬷帮我从香姨娘的针线里挑拣些上乘的,到时候留着给侯爷用。”刚才在内室里沈湄与紫鸢的谈话,紫鸢已经转述给崔嬷嬷知道了。
崔嬷嬷叹息一声,确也得赞同沈湄此举,是对的。
崔嬷嬷迟疑地应了一声。
在她看来两位姨娘比起来,香寒心浮不驯,不如采娟安分不惹事。
知道崔嬷嬷迟疑的缘由,沈湄无所谓地摇摇头。
“无妨,嬷嬷只管挑吧。”
在沈湄的心里,无论是安分的采娟还是不驯的香寒,其实都没差。
只不过,穆震明显不喜香寒。
爱屋及乌,自然也会厌屋及乌。
沈湄偷偷地抿抿嘴角,她不打算再告诉穆震针线的来源。
就让他将这般毫无知觉地用着,也算是偷偷地帮她出点气。
哼,谁让他总撩她
日子就这样悠悠地一天天过去,沈湄渐渐地适应了侯府的生活。
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侯府的中馈何芙越发地上手,已经不用穆三夫人再指导一二,导致每次请安的时候碰见穆三夫人,她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