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上,定安侯进宫向皇上回禀时还给你请了一功,哀家正好奇呢,这便将你宣了进来,却没想到你倒受了惊吓。”
沈湄听着,心里暖暖的。
她笑了笑,“回娘娘的话,民女已经无事了。
那日之事起来均赖侯爷之功,民女纯属是碰巧,当不得功劳。”
虽然沈湄嘴上无事,可太后还是仔细打量着沈湄的神色。
看她脸色红润,除了瘦些倒无别的异样,太后心里才放心了些。
“那一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疑惑地问道,沈湄便起当日事情的大概。
“刚开始民女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一时却没想清楚。后来往放生池那走却发现僧人指的路是错的,而且还闻到一股酸臭味。
这味道一下子就惊醒了民女。
了空大师讲会的时候所有僧人都在殿中,他们身上必然沾染了很浓的檀香,因此僧人身上有酸臭的味道本身就很不合理。
民女正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邓公子,想着告诉他应该能有办法擒住歹徒。
送到了信,民女心里还是害怕极了,连斋饭都没敢去用,就和丫鬟两个人躲在厢房里,
,最后等事情平息后才回到庄上。”
沈湄一边着,一边抚着胸口。
太后听完忍不住感叹道:“来也是你心细,不然哪能发现他们的破绽,不过你的胆子也够大了。”
沈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民女送信的时候,这心跳得差点蹦出喉咙,和丫鬟躲在厢房里的时候还直发抖呢。
回到庄上用了安神汤才能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