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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三月,太后娘娘便受了风寒,药连吃了十来天还没好全。
后宫里皇后身体虚弱,熹妃要照顾公主,淑嫔料理宫中琐事均不得空。
至于许昭仪和孙婕妤她们,太后一向不耐见她们,更别提让她们侍疾了。
皇上一边忙着国事,一边日日前去寿康宫请安。
三月十五,这一日皇上从穆震口中得知事情已经平息的消息。
隔天在寿康宫用过晚膳后,皇上便将事情简略地提了提。
太后咳了几声,急喘了两口气,才觉得喉咙里舒服了些。
皇上亲自服侍太后喝了杯温水,眼中都是担心。
“母后这风寒已经有十来日了,却还没见好。
儿子看太医院里这群太医得好好整治一番了,这开的都是些什么方子!”
皇上话中带着怒气,四周围着的太监宫女全都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乱看。
“我没事,”太后缓过这一阵,轻轻地拍了拍皇上的手,“人上了岁数,这病哪有几日就好的。皇上前朝事忙,这些事就无需担忧了。”
皇上不赞同地看着太后,“母后的事怎么能算是事?”
这话听在心里,太后虽然喉咙仍旧难受,可心却像泡在温水中一般舒服。
她笑着转了话题,“你刚刚沈湄当日也在普宁寺?”
皇上将茶杯交给陈嬷嬷,笑着点头,将穆震与沈湄的“渊源”了。
“儿子一听也觉得好巧,不过穆震还没来得及问沈娘子到底如何察觉到异样,起来儿子也觉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