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听完他的话,正欲和他辩驳,谢平川却说了一句:“饭后我送你回家。”
季衡没了脾气,继续喝酒撸串。
这般和谐的景象,持续了一个小时,彼时天幕黑透,近旁亮起灯盏,引发飞蛾扑火,草丛中还混着蝉鸣。
星光渐亮,皎月高悬,巷子里人声嘈杂,依旧热闹。
徐白独自吃完半盆龙虾,又喝掉了一瓶啤酒,她实在是吃不下了,而且还有点喝醉了。
季衡的状况和她一样,他开启了话唠模式,一边剥虾一边说话:“我和川川在美国的时候,小白,我跟你说,老是有女孩子追他,你们结婚以后,一定要把他看紧……”
徐白蹙紧双眉:“有多少女生追他?他答应过吗?”
“没有,你也知道嘛,谢平川是处女座,又有强迫症,眼光高到天上去了,”季衡抬手指了指天,话里话外都是酒气,“他大概是等了你……好多年了。”
起初谢平川听到季衡谈论别的女生,还想打断季衡的话,以防徐白听了吃醋。毕竟徐白吃醋的时候,既不给亲,也不给摸,而且还要哄上很久。
结果季衡是在助攻:“小白,我虽然有不少朋友,感情最深的,也就谢平川一个……”
他打了一个饱嗝,又说:“我跟你打包票,他是真心喜欢你,可惜他没经验,当初没有追到英国,还怕招你讨厌。”
徐白听得茫然,转头去看谢平川:“你为什么会有前女友呢?”
“哪儿来的前女友,他只有左右手啊。”对面的季衡插话道。
徐白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谢平川以为她喝醉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在徐白清醒的时候,她从未提过这个问题。
片刻之后,谢平川起身去结账,等他回到座位边,就要照顾两个醉鬼。
夜幕深沉,路灯照亮前路,洒下橙黄的光影,谢平川右手牵着徐白,领着季衡走向停车场。
季衡比较憨厚,自己就爬上了车,徐白却耍起脾气,站在几步开外处,和谢平川撒娇道:“哥哥背我。”
她娇气的不行:“走了好远,我腿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