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咳咳……”
不住的往外咳血，程歌感觉他的生命在快速的流逝。
死亡，距离他，已经只有分毫的距离。
“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些什么？”
面具下，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
林君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程歌，幽幽开口：“接下来，我问，你答，隐瞒或者欺骗的结果，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是什么的？”
那冰冷的语气，让程歌感觉浑身的寒毛都倒立了起来。
如果他的身上还有寒毛的话。
此刻的他，浑身大面积的烧伤，光是躺在这里便已经感觉生不如死。
面对林君河的威胁，他也只能是艰难的点头。
“很好，首先，告诉我，你认识洞穴里的那具尸骨，是么？”
程歌点头。
“你认识他？”
程歌沉默了数秒，但还是再次点头。
“你是为他，不，是为刺入他体内的那枚箭矢而来的？”
点着头，程歌面露无奈之色，沉声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留我一命。”
“你没有谈判的资本。”
林君河摇了摇头，一脚，踩碎了程歌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