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却是一路无话。
“这是你新买的车子吗？我记得你以前只喜欢开保时捷，”时繁星看着熟悉的迈巴赫车内机构，不由得问了一句，可是话一出口却又觉得不太妥当，“如果是吴小姐喜欢，当我没问。”
封云霆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随意地垂下，放在腿上，沉声道：“跟她没关系，我只是突然觉得迈巴赫挺不错的，换换风格也好。”
“从保时捷到迈巴赫？风格变换不是一般的大。”
“人总是会变的，”封云霆道：“我之前也从来不用任何男士香水的，现在一样觉得古龙水很不错。”
时繁星突然心生疑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该知道些什么？”
“关于先生。”
封云霆苦笑：“你那个先生？我除了从你口中听过这个人之外，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在昨天以前，我一直以为先生就是陆廷，直到你说先生去世了，我才意识到不是。”
时繁星咬着唇，垂下眼眸。
古龙水，迈巴赫，难道都是巧合？
真的有这么巧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时繁星摇头：“没，就是随便问问。”
“那个先生……是在国外去世的么？疾病？还是意外？”
“……在国内，意外。”
“跟你父亲葬在同一片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