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龙城眼里,却浮上茫然的神色:“具体是什么关系,不确定,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钟山要比金伦加更加神秘。两者之间,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早晚,我会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
阮朝歌低声说了一句。
将龙城嘴角翘了下,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赵沫在华国的主要任务,就是纠缠杨动,从而达到某种目的。而你的存在,就是为了阻止她。所以我才说,你必须和赵沫结婚。”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将龙城喝干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至于你要不要迎娶赵沫,借此来安抚她,我只能这样建议你,却绝不会强迫你的。”
阮朝歌跟着站了起来,追着问:“既然老师你早就知道赵沫是驱魔者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的除掉她,还有那个戒心。”
就像将龙城在救下秋婉时,完全可以趁机干掉戒心的。
他却放走了她。
对此,阮朝歌很不理解。
“因为杀他们不该是我们的使命,而是你们的。”
说完,将龙城脸上笑容苦涩起来:“而且,现在的我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极限。”
“极限?”
阮朝歌很纳闷,将龙城这才说:“只有爆发,没有续航。在调查金伦加的过程中,我们受到了一种诅咒,只能爆发,不能持久作战。换句话说,经不起车轮战。打服戒心,我用了三分钟,可实际上,我只有这三分钟的实力。”
说完,将龙城转身就走
阮朝歌不再说话了,也没挽留将龙城离开,默默的送他出了会所。
站在大厅门口,将龙城抬头向东方看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公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经过。
“回去好好安慰一下秋婉吧,她是个好女人,别再辜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