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将龙城很干脆的摇摇头。
“为什么？”
阮朝歌一呆，问出了秋婉最想问的问题。阮朝歌很尊敬将龙城，但绝不会因为尊敬他，就喜欢他来干涉他的情感生活。
“因为，你要娶的人，必须是赵沫。”
将龙城淡淡的回答：“也只能是赵沫。”
阮朝歌脸色很难看，却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将龙城淡淡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干涉你的感情私事？”
阮朝歌点了点头：“是，教官，如果是任务，任何事情我都会做，但人生大事，我觉得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将龙城并没有责怪阮朝歌的实话实说，只是点了点头：“嗯，这话倒说的不错。不过我还想问你个问题，你、爱赵沫吗？”
我爱赵沫吗？
阮朝歌的眼前，攸地浮现出了赵沫的样子。
他爱赵沫吗？
不爱。
他和她已经分手了，结束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在得知她要嫁给郝进为妻时，阮朝歌会有些自暴自弃，甚至没注意到沈绮的失踪呢？”
没有答案。
所以阮朝歌只能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将龙城。
黯淡的灯光下，将龙城以前逐渐严厉起来：“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