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杨动一下懵了。
天道，是分东西的。
在杨动看来，他现在就是要对抗西方的天道，也就是金伦加。
而他这个天道使者，代表的就是东方的天道。
阮朝歌此时却告诉他，即使天要控制他，他也要反天，这岂不是说，他要反抗的也是钟山的天道？
杨动愣了下，好久之后才出了口气说：“你这样说，搞得好像我是大闹天宫的猴子一样。”
阮朝歌耸耸肩说：“不就是这样吗？你追求的自由，无非就是有更多的选择，就像今晚，如果你有的选，相信你绝对不会留下成雪莉。”
杨动舔了下嘴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又摸出根烟来点燃，什么话也没说。
良久之后，才问道：“如果地府想控制我呢？”
“你觉得我们会控制你？”
阮朝歌皱眉，打量着杨动，脸上浮上不爽的样子：“老子是来做你盟友的，是来帮你的，我靠，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很不情愿呢？”
杨动翻了个白眼，撇嘴说：“我不情愿，是因为不想在被你们算计了，你敢说，你来帮我们没有目的？”
“当然有。”
阮朝歌的回答倒是很坦率：“要是没有好处，傻瓜才会在这时候接触你。”
杨动抬手，挠了挠耳朵：“说说，你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哦，先说明，你不能带走成雪莉。”
阮朝歌冷笑：“放心，我对那个女人没有太多兴趣。”
就在细谈之前，阮朝歌还说非要带走成雪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