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婉绝对是个戏精。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精湛的演技，摆出的那副表情简直比吃了十斤黄莲还苦。
看的印局长心里泛起了一股不忍之意，立马说：“事情的真相，还需要调查，不过刚刚阿纳托利先生说的话，你都已经听到了吧？”
“听到了。”
张舒婉点点头，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的这副表情，让柳副司和赵副局等人心中，忽然升起了某种不好的感觉：这不对啊，她刚刚在香如故酒店可不是这个德性啊！
两人心里生气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时，印局长又接着问：“那你还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有，当然有！”
张舒婉倔强的抬起头，刚刚低头都没落泪的她，抬起头来时眼泪已经爬满脸颊。
杨动眼皮子挑了挑，这女人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要不是他知道这丫头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说不定就会同情她了。
看来以后绝不能再跟这丫头交往了，等过几年这家伙绝对又是个妖孽啊。
“印局长，她是在演戏！”
眼泪还没擦干的柳夫人也抬起了头来，发现周围的人又可怜张舒婉的迹象，立马尖声喊道：“张舒婉她根本就是在演戏，阿纳托利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她在没有来的会后，她的朋友周丞丞都承认了！”
说完，柳夫人就去拽埋着头一言不发的周丞丞：“你说呀，快说张舒婉都是在演戏，你这个小贱……”
看到自家夫人有情绪失控的征兆，柳副司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厉声说：“印局长，刚刚我跟随赵副局去传讯张舒婉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那位男朋友在酒店做乱搞。这种时候她都有和男人乱来的心思，这时候又哭戚戚的，不是装模作样是什么？”
“安静。”
印局长头疼的敲了下桌子，要不咋说他讨厌这种案子呢，一个个家属都是大佛，堵不住他们的嘴。
现场安静了一些后，印局长才看向张舒婉：“你继续说，不要哭了。”
张舒婉点点头，抿着嘴唇擦了擦眼泪后才开口道：“昨晚……”
张舒婉说话声音很慢，一点一点的说着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