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上去，好像还很漂亮，如果不是满脸鲜血的话。
“你是年帮……你到底是谁！？”
老妪忽然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子，让李襄阳怵然大惊，攸地想到了年帮帮主。
他早就听杨动说过年帮帮主会千变万化的神技，能随心所欲的变化外貌，事实上宁苗苗也的确有那样的本事。
不过李襄阳却从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在看到老妪忽然变成一个年轻女子后，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年帮帮主。
只是年帮帮主的身手他可是见识过的，哪里有这么差？
再说了，年帮帮主也不会追杀郭楠。
要知道，现在年帮帮主可是像小媳妇一样对杨动服服帖帖的，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这个会变脸的女人是谁？
难道是年帮帮主的又一个徒弟？
可话说回来，姜珊姜颖两个女人，都是年帮帮主的亲传弟子，不是也不会变脸吗？
一瞬间，李襄阳心中闪过无数疑惑，可是都想不到这个女人是谁。
只是这个女人已经断了舌头，他再问，难道就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价值来吗？
那个年轻女人满脸鲜血的看着她，眸中充满了惊恐和痛恨，还有……死气沉沉。
这种死气沉沉的眼神，让李襄阳一度想起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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