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楠也苦笑了声，拿起挂在座椅上的小包，从里面拿出几张纸放在了桌子上：“杨动，签字吧，拖得时间越长，我就会越伤心。”
这是两份《协议离婚书》，郭楠今早就打印好了，只要俩人在上面签字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
杨动沉默很久，才拿起笔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走吧，早办总比晚办要好得多。”
郭楠把协议书收起，拉开椅子站了起来，不等杨动说什么，就快步走出了包厢。
杨动走出茶馆时，郝进和郭楠都已经上了车。
站在门口台阶上，杨动随意向两侧扫视了一眼，眼里明显多了一丝冷意。
路上行人往往，却又几个驻足在街边，其中有一个遛狗的女妇人，还有个正在修理电线杆的工人，再远一点的地方，一颗柳树下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在弯着腰看两个大爷下象棋。
杨动目光微微泛冷，他知道这三人都是跟踪他来的，做了这么多年杀手，他也该有这种直觉。
这些人不用问也知道是林映冰派来的，应该是芒种苑的人。
只是杨动懒得管他们，只要这些人不主动来招惹他，他犯不着和这些小人物怄气。
等杨动上车，郝进启动车子后，看象棋的小伙才直起了腰，拿出手机编辑起了短信。
……
跟了林总之后，姜颖几乎是每天下班最晚的人。
看了下手表，姜颖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林映冰的声音传来后，才推门进去：“林总，已经快八点了，你看晚饭的事……”
已经忙碌了一个下午的林映冰，抬头摘下眼镜，合上了电脑：“哦？八点了？这么快……你不用管我，先下班吧。”
姜颖问道：“那你呢？”
“我得在这儿等人。”